我永远的白月光❤️
回坑回坑!!寻思着多少产点粮
●我真的饿死了!!!不够吃啊不够吃555
●请原谅我的渣文笔
●说明下这里宿傩已经不在虎子身上了w
●食用愉快
虎杖的脑子现在很乱,快要冲破胸膛的情感和言语在这个男人面前仿佛都成了云烟,说不出口,实在说不出口啊。现在是晚上十点,这位老师的行动与想法一向令人摸不出头脑,老师笑嘻嘻地说还没睡啊,翻窗的动作熟练的让人怀疑,是啊,怎么还不睡呢,一般虎杖在这个时候已经进入梦乡了,现在,他还呆坐在床上。
因为……因为明天,就是虎杖被处以死刑的日子。宿傩的手指已经集全,前几天做了郑重的封印仪式,五条老师说宿傩勉强进入了沉睡,在几天后,也就是明天,将会把宿傩所有的手指聚合在虎杖悠仁身上,然后……他就会死。
“睡不着吗?”
这种时候谁可以安心地去睡觉啊!
“……”
“啊,难道是,悠仁还有什么心事吗?说出来的话老师会帮你解决哦。”五条悟带着笑容坐到了虎杖面前。
宿舍的床铺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动。
他在说什么啊……虎杖在微微发抖,眼泪在眼眶打转却依旧倔强地低下头,不想让眼前之人发觉。
怎么可能呢。隔着一层眼罩,五条悟却也能想出悠仁的样子,小小的一只紧紧缩成一团,头埋进被子,颤抖着啜泣着……五条悟觉得心里有点痒痒,他快忍不住了,但是还不行……
虎杖也快到了极限,明天,明天就是老师送他……上路的吧,然后,然后就没有然后了,明明他什么也没做错,明明……不对,不能这么想,只要他死了,宿傩就不会复生,人世就将得到真正的和平,他就会跟爷爷说的一样,他会在众人的簇拥下死去。但是,好不甘心啊,他是多么热爱着这个世界,多么……喜欢这个人。虎杖逐渐快要控制不住自己,被单已经湿了一大块,不行,不能出声。忙着控制自己的虎杖没有注意到一声吞咽,五条悟靠的近了些:“呐,悠仁,这么难过吗?”
“是在哭吗?没关系的哦,想哭就哭出来吧,老师在这里,老师永远都在这里。”
……骗人。
良久。
“啊!在行刑前得了感冒真是不好意思啊五条老师!!”挤出一个难看的不能称之为笑的笑容,虎杖忘了五条悟还带着眼罩,“这么晚了老师也早点去休息吧!要是在这种时候把感冒传染给了老师就不好了。”
“啊,这样啊。”五条悟难耐地凑近了些,他分明闻到了潮湿的味道。“我说……”
“啊,什么?”虎杖咬住了下唇。
“悠仁,会觉得不甘心吗?”五条悟侧过脸,柔和的月光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。
真美啊,虎杖努力平息着:“啊,怎么说呢,我当然是很难过的啦,毕竟……”真想跟丁琦和伏黑再去一次那家咖啡厅啊,就算是去出任务也可以啊,只要再跟他们呆一会,真想再多交一些朋友啊,真想再看看七海因为加班陷入狂暴的样子啊,真想,再多看看这个人几眼啊。
“毕竟跟大家这么——”
突然放大的脸让虎杖的心都漏了一拍,这颗心居然可以因为一个人跳得这么快。
“悠仁!”五条悟靠近虎杖,在一个鼻尖的距离停下,“说真话。”
好像时间静止了一般。
乌云呼啸着笼罩住了月亮。
“是啊!!我就是不甘心!!不甘心为什么是我,为什么只能是我,为什么我可以遇到这么好的你们为什么又要让我撒手离去!”最后的一根稻草压的虎杖喘不出气,他哭着,咆哮着,突然想到伏黑就在隔壁瞬间屏住了息,又想起来伏黑今天还在出任务,才能赶回来……赶回来看他最后一眼。虎杖终于控住不住自己,再怎么说,虎杖还是个孩子,是啊,只是个孩子。
“老师,你是怕我会逃,所以来看我吗?那你也太看不起我了,我、是、绝、对、不、会、逃的!!”虎杖胡乱抹了一把眼泪,想着现在自己的样子一定非常狼狈,他急忙拉开距离。
片刻,低下头压制着啜泣,“对不起老师,是我在乱说……我不会逃的,请您放心。”
我倒是希望你能逃啊……五条悟又靠得近了些,只要虎杖一抬头就可以碰到鼻尖。
“别怕。”五条悟只说了这一句,他缓缓起身。
在衣角的声音划过耳膜的最后一刻,虎杖拉住了那一小片布料:“我喜欢你。”声音细若蚊虫,但刚好,乌云已经遮住了月亮,刚好,这是一个安静的夜晚,又刚好,有个人一直在等这几个字。
▲没有佩!!没有佩!tag私心
●军阀高层佩x间谍戏子帕
[当然佩高层也是我想想的,不管他有没有脑子]
[我菜请注意,文笔渣,就想写写]
“嘤嘤嘤……”
“你哭什么?我又不是故意的,别哭了……”
窗外的夜黑得仿佛要渗进来,屋内原本嬉闹快活的氛围许是被那黑黢黢的枪口生生逼了回去。椅子茶杯翻做一团,那茶是凉了许久,一点热气也不肯施舍出来。再看那台上的戏子,着实被吓得不轻,一身的叮叮当当不住发响,精致妆容的脸上满是惊恐,嫣红的小嘴不住颤抖,看着这一片的狼藉,只记得站在台上抖着身子,一句话也说不出。
“啧。”男人不耐地咬下皮手套,
头也没回,“怎么会没有,再找!”
手下便再次张罗起来,瞬间分成几队翻找什么东西去了。
线上的情报不会出错,可怎么……就是找不到那几箱子的军火呢?
男人烦躁地脱了大衣,亲自走上台子,似要好好搜查一翻。
“官…官爷,不知您是要找什么东西?”那戏子看一厅的人慌乱地抱在地上,想是没人能对个话。
那军官的左眼有条狰狞的长疤。
“没事。”男人看了一眼,记得这个戏子曲儿唱的还不错。
然而结果总是让人失望,忙活了大半个晚上,屁都没有搜出个,不过倒是有几只耗子被他们给拎了出来。
奇了怪了。
“抱歉,各位父老乡亲们,非常时期非常手段,还请见谅。”男人语气听起来并不是那么友善,奇了个八怪难不成那崽种骗老子??
回去找他算账!
男人又看了眼那宽敞的戏台子,最后一个踏出了门。
“等等,官爷。”
男人想还有什么事,不会是要奖他把厨房的老鼠揪出来了颁张奖书给他吧?
转身看是那戏子小跑了出来,手上抱着一件大衣,手还在微微地颤抖,把衣服递了过去。男人恍然,披上大衣,有处毛领被勾着了,戏子便没多想,伸手就捋平了,不过下一刻就后了悔。男人又多看了两眼,这姑娘……可真好看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。”
戏子显然吓得不轻,草民草了个半天也没说句完整的话。
“你这么怕我干什么?我又不会吃了你,难不成心里……”
也许是男人的声音大了点,又凶神恶煞了点,戏子强忍着啜泣出了声。
“??你别哭啊??我没做什么啊……”
…
…
…
…
…
黑色终究是渗进了屋子。
昏暗的灯光下,那戏子换了身衣裳,站在二楼,垂眸看了眼台子。
“爷,办妥了。”有人低声说道。
戏子点头,葱青手指点了点扶手:
“下次,可就没那么运气了。”
俨然却是个男人的声音。
“小的明白。”
戏子轻轻勾起了嘴角,那傻子,里里外外都搜了个遍,怎么就没想到我站着的那块小地板呢?